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文君月牙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虞文君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砰一声踹开房门,屋内炭火轰轰燃烧,暖意直冲头顶。而距离此处不足一百米,却有母亲没有棉被,只能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,在雪地里活活冻死。虞文君瞧我冲进来,先是片刻诧异,但很快暴怒:“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就因为看不惯我入洞房?”“就要来搅和我们的好事?”“月牙,我说了,只要你乖乖听话,以后我的后院定有你一席之地。”“但你不可再抛头露面,只能以我为尊,以小梅为主子。”他口中喋喋不休,我却听不清一句话。我大步朝他走过去,带起一阵阵冷风。然后一把扼住他的脖颈!不过呼吸间,他脸色铁青,止住了聒噪的嘴。“你不配我嫁,该死的是你!不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!”我猩红着眼睛,不断收拢指甲。小梅在旁边疯狂拍打我,我反手将她扇到地上。“滚,别逼我弄死你!”今...
《助夫君当上将军后他要另娶正妻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我砰一声踹开房门,屋内炭火轰轰燃烧,暖意直冲头顶。
而距离此处不足一百米,却有母亲没有棉被,只能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,在雪地里活活冻死。
虞文君瞧我冲进来,先是片刻诧异,但很快暴怒:“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就因为看不惯我入洞房?”
“就要来搅和我们的好事?”
“月牙,我说了,只要你乖乖听话,以后我的后院定有你一席之地。”
“但你不可再抛头露面,只能以我为尊,以小梅为主子。”
他口中喋喋不休,我却听不清一句话。
我大步朝他走过去,带起一阵阵冷风。
然后一把扼住他的脖颈!
不过呼吸间,他脸色铁青,止住了聒噪的嘴。
“你不配我嫁,该死的是你!
不是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!”
我猩红着眼睛,不断收拢指甲。
小梅在旁边疯狂拍打我,我反手将她扇到地上。
“滚,别逼我弄死你!”
今天,我必须把虞文君弄死!
为那些兄弟报仇。
虞文君像一条没了水的鱼,在我手中不断挣扎,扭动……嘶!
腰间传来一阵刺痛,满脸是血的小梅,从地上爬起来。
用银针刺了我的腰间。
我立刻觉得浑身无力,竟是半点功夫也使不出来了。
小梅狰狞地咬着牙,右脸高高耸起,满眼阴狠地看着我:“你竟敢谋害副将,其罪当诛。”
“但念在你有功绩,免死罪。”
“但要废掉武功,打断双腿双脚,受万针穿肉刑罚。”
我连手指头都动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,被他们拖拽到演武场。
此刻雪已经停了,我像一块破麻袋,被丢到台面上。
小梅从腰间掏出数百枚银针,从我指尖,齐根没入。
十指连心,撕裂般的疼痛,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“小梅,你是医女出身,不说报效国家,怎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?”
小梅不说话,又将一根银针没入我的中指。
她越扎越癫狂,将我十根手指,和十根脚趾全都扎穿后。
有从大腿根开始刺,血还没落到地上,就冻成了水滴。
当伤痛到了临界点,我只能察觉到头晕目眩的痛苦,连呼痛都开始吃力。
小梅封住我的穴位,不准我昏迷过去,让我意识清醒地感受痛苦。
她弯下腰,轻声说:“你当真以为我只是因为一个男人吗?”
“当年我偶然见听你对虞文君说,天下女子皆可凭借自己建功立业。”
“就想凭借医术入伍,你为何将我扫地出门?”
“你自己能做将士,为何我不行?”
“你可知被拒绝后,我父母颜面尽失,上吊自杀。”
“我唯一的妹妹也被夫家休弃,抑郁而终。”
“我最爱的人都没了,凭什么你得偿所愿?”
说着她一根银针从腰椎没入,疼得我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她却逐渐陷入癫狂,手持银针要从我头顶没入。
“去给我父母家人赔命吧!”
只听,哐当一声碰撞声,银针落到地上,小梅也飞了出去。
一抹朱红色身影,焦急地朝我飞过来。
我疼得眼睛睁不开,朦胧中有些认不清。
竟是皇兄为我养的童养夫……
我一张嘴,血染染红了白牙。
二狗却气急败坏:“这般时候还说什么男女大防,难道女人的性命比不上莫须有的贞洁?”
眼见虞文君眼睛喷火,要对二狗施罚。
我忍住撕裂的疼痛开口:“走,不要多逞口舌!”
二狗闻言,咬着牙闭嘴,将我带去医馆。
血顺着衣襟,流了一地。
我早已昏死过去,却没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,齐齐尾随,面露愤恨。
虞文君,虞文君……这三个字只是念一下,就让我胸口钝痛。
我从没想过,我与他竟会走到这种地步。
更没想到,他还想让我死!
“月牙,敌军数万,城内只有数千名将士,这场战役只能智取不能强攻。”
“我们这座城地势低洼,可引敌军入城,设置陷阱一举歼灭。”
虞文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。
他是有军事天分的,我与他征战多年的默契,一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“月牙,此战结束,我可迎娶你为平妻。”
我微眯着眼睛:“此事不用再提,我知晓你意思。”
“我带五百名亲信突袭,但我只拖延一刻钟。”
“一刻钟后,你必须开城门让他们进去。”
数万名敌军驻扎十里外,我们五百人突袭,只能拖延一刻钟。
虞文君当即答应,握着我的手说:“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
我猛然抽出手:“别碰我,脏。”
后背的棍伤并未愈合,但大敌当前,哪能顾得上儿女情长。
我率五百名亲信,夜入敌营。
西北的雪,能冻死活人,却顶不住流动温热的血液。
周围的将士,以屠戮姿态倒下一个又一下。
我已带人撑了足足半个时辰。
我手持五十斤钢刀,迎着扑面而来的血腥热气。
砍了一个又一个敌人,二狗将后背抵住我:“月牙姐,为什么副将还不开城门?”
“再不开城门,我们就全军覆没了。”
说着一道利箭从我耳边划过,没入身后同伙胸膛。
大鹏为我挡下一箭,应声倒地。
可我却连扶起他的时间都没有,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,冷静开口:“副将在城内布阵需要时间,我们只要拖住敌军,一切就还有希望。”
我的手臂早已砍的麻木,刚才还在暗骂天气寒得彻骨。
如今却开始庆幸,这样冷的天气,能把我的伤口冻住,不至于让血液流失得太快。
跟随我的五百名亲随,如今还剩几十人。
二狗拼命将我拉到城墙下:“副将迟迟不开门,是不是城内有变故?”
“月牙姐,你赶紧回去看看,我们掩护你。”
此刻我也心乱如麻,按理说那些陷阱不该折腾这样长的时间。
我将随身携带的黑疙瘩塞到二狗身上:“必要时刻,拉开环扣扔出去,军事机密却不可泄漏。”
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二狗与其他将士叠罗汉,我飞到半空中有了着力点,成功跃回城里。
此刻我脑子里全是门外的兄弟,以及虞文君是不是出了问题?
全然没有注意到,城内十里红妆,敲锣打鼓的模样。
我满身是血,不顾虞文君随从满脸震惊的表情,横跨大厅,跑到正堂。
却看到虞文君身着红衣,眉眼含笑。
他手中扯着红绸,另一边拉着新嫁娘。
“虞文君,你在做什么?
为何不开城门?!”
原本热闹的大堂,瞬间陷入静默。
我浑身是血,头发枯草般随风飘荡。
背后的伤口,伴随着热意开始解冻。
它们滴滴答答往下掉,很快在地上形成一个漩涡。
虞文君看到我,眼神有一秒钟慌乱。
但很快,他就反应过来:“月牙,你听我解释,我……”
既然决定要离开,这海门关的物品还是要清一清。
如今敌军被击退,暂时风平浪静。
我脱掉轻便的男装,换上一身大红罗裙,头发也被我随意挽了一下,用木钗固定。
我去医馆将我最近制作的伤药低价寄卖。
行至军营门口,准备去换离开的出行令。
守门的小兵,曾经跟我厮杀多时,彼时,却没认出我,还是我喊了一句二狗,他才反应过来。
“月牙姐?
竟然是你,我都没认出来。”
“你如此打扮也太好看了,西施一样。”
我冲他笑笑说:“那你让开,我进去办个事。”
小兵却支支吾吾,面露慌张:“月牙姐,你还是别进去了,虞副将在里面办事呢。”
我不解:“他办事跟我有何关系,我不找他。”
小兵却满脸不信:“虞副将带着小梅姑娘在立婚书呢。”
“月牙姐,我也不知道虞副将怎么想的,明明我们都把你当成夫人。”
“你还是别进去了,免得难过。”
我攥紧拳头,压住胸口沸腾的情绪。
刚要开口,只听一声厉喝:“你如今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,竟然追到这里来。”
“昨天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为妾,现在又来这里闹事,丢不丢人?”
我当即被气笑了,还没回怼。
只听一声娇弱的声音适时响起:“这就是你说的兄弟月牙吗?
果然是英姿飒爽。”
“噫?
这件衣服怎如此熟悉,这不是你昨天带我去成衣坊定的吗?”
她说着红了眼眶:“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衣服,若是月牙姐喜欢,送给她也不碍事的。”
“可算了,还是送给她吧。”
说着竟掉了几颗金豆豆。
这可把虞文君心疼坏了,小心翼翼揽在怀里:“你哭什么,不就是一件衣服,你喜欢我现在就让她脱下来。”
他转过身,满脸寒意地看着我:“立刻脱下来,还给小梅。”
“你一妾室怎能穿正红,成何体统?”
他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:“去,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。”
“我要送给小梅。”
身后的二狗,面带踌躇:“副将,那是月牙姐,适合我们并肩作战,出生入死的兄弟。”
“你这样做太过分了。”
啪,虞文君一巴掌抽到二狗脸上。
“这是军令,围着大打五十大板。”
虞文君转头藐视地看着我:“你不是视军令如山?
要么脱衣服,要么挨打。”
“你自己选吧。”
我怔怔地瞧着虞文君,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崩塌。
虞文君是想让我低头,索性以权势压我。
我将身后的大刀取下,扑通跪在演武场上。
虞文君见我不肯低头,眉眼间似是要喷出火焰。
他召集将领,尤其是我的亲信。
“今日月将士不服从军令,罚五十大板,立刻执行。”
有人不忍心,开口说:“五十大板,人不死也残了。”
“月牙是我们的兄弟,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,要这样受惩罚?”
二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,大声说出来。
渐渐将士们开始沸腾:“为了一件衣服,让月牙姐挨打?
真是不可理喻。”
“我们不接受,不准打!”
反抗的声音此起彼伏,虞文君上任副将第一次发放军令,却遭到这样的阻拦。
我看着这些曾经与我肩并肩作战的兄弟,不由红了眼眶。
虞文君气得脸色铁青:“这是命令,是军令。”
“你们谁敢不服,理应同罚!”
五百多人,一个一个全都跪下来。
齐声说:“请虞副将同罚。”
霎时间,虞文君脸色尬住,当场下不了台。
旁边的小梅说:“月牙姐,我虽没上过战场,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,你是他们的头。”
“难道你要带头,不服从军令?”
我没搭理小梅,只直直地看着虞文君。
“你当真要打我五十大板?”
虞文君没敢看我,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。
我立刻将外衣脱下:“打,五十大板,打!”
砰砰砰,板子雨点般落下。
后背仿若泥泞,剧痛朝我袭来,我却忍住一声不吭。
周围的兄弟死咬牙关,愤恨地看着小梅和虞文君。
看到满地血渍,有忍不住的兄弟痛哭出声。
五十大板落地,我却连站的力气都没了。
只能斜靠在二狗身上,疯狂喘息。
旁边的小梅却捂着鼻子:“月牙姐,女子贵在德行。”
“即使你身有重伤,也不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上。”
“你这成何体统,虞大哥颜面何存?”
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:“我不想听你解释,你立刻下令,开城门。”
“城外的兄弟快要撑不住了,他们得回城休养。”
虞文君却面露难色:“城门外数万大军,我开城门,岂不是不顾城内百姓安危?”
一团熊熊火焰,似乎要把我淹没。
我冷冰冰开口:“既如此,你为何让我带亲信突围。”
“又为何说,你要在城内设置陷阱,让我们带敌人进城,一网打尽?”
正堂点燃十余个炭炉,恍若春日。
虞文君满不在乎地说:“月牙,我今日成亲,你……”倏,一道寒光闪过。
随身携带的暗器,从虞文君头顶划过。
新郎发髻,被我齐根斩落。
他看着那枚暗器,眼神中透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前,虞文君花了三天三夜为我打磨的匕首。
这是我的保命武器,也是他跟我的定情信物。
如今这把匕首,却差点扎进他的眉间。
“我再说一遍,开城门!”
“放兄弟们进来!”
我嘶哑哽咽地吼道。
仪表堂堂的虞文君,登时成了衣冠不整的登徒子。
虞文君敛了神色:“好好好,你为了他们竟要杀我。”
“开……开门行了吧。”
他刚一落地,我只觉得后脑勺一痛。
耳边传来一声轰然巨响,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意识丧失前,我忽然意识到,那声巨响,是我塞给二狗的“黑铁蛋”。
一旦引爆,方圆五里,不留活口!
他们……他们竟走到绝路!
……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颠三倒四地做噩梦。
一会儿梦到,我在京都刚认识虞文君的时候。
彼时,他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,明明自己没钱吃饭,却买下老婆婆全部的花束。
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,都要饿肚子了,还要花作甚?
他却将花一把堆到我面前:“姑娘为何笑我?”
“可知一花只为一树开?
这花与姑娘何等相称。”
“赠予姑娘,望姑娘不要嫌弃此花味浓。”
他炙热的眼神,一下灼伤了我。
我竟为了一把桃花,跟他征战沙场三载。
何其可笑?
如今想来,定时当年我在菜市场,挥舞大刀击退恶霸,被他看在眼里。
他落榜又不甘于此,索性拐骗我去战场。
我一身武力冲锋陷阵,他蜷缩在我背后,出谋划策。
从始至终,我不过是他功成名就的棋。
而不是妻。
一会儿,我又梦到二狗。
他不过十五岁,是自愿来参军的。
他说自己的妹妹被敌军糟蹋上吊自杀。
妈妈和腹中的胎儿,被敌军活生生踢死。
父亲更是进了战场,就了无音讯。
可即使如此,他还要参军。
“敌人不破,何谈山河无恙?”
“俺最大的愿望,就是把敌人打得嗷嗷叫。”
还有大鹏,他说希望战事早些平息,他要回去娶媳妇呢……可这些憨厚的笑脸,却猛地在我眼前炸开,成了拨不开的血雾。
我猛然睁开眼,看到自己被关在柴房。
身后的伤口做了简单包扎,门也被反锁。
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关住我?
我从屋后狗洞偷偷溜出去,想问问二狗他们的下落。
摸到虞文君房门前的时候,只听到小梅娇俏的声音:“相公,若是月牙姐知道我们是故意让他们去突袭,只为了我们顺利成婚,月牙姐会不会生气啊?”
虞文君冷漠的声音响起:“不过是死了几个杂兵,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
“这战场每天都死无数人,为了我们的幸福而死。”
“是他们的运气。”
透过摇摇晃晃的烛光残影,我看到小梅斜靠在虞文君怀里:“要不是算命先生说,我们今日不成婚会有血光之灾,我们又怎么会这样做?”
“要怪就怪敌军,为什么偏偏选择在今日进攻。”
虞文君却冷漠地笑:“他们也算死得其所。”
“听说二狗最后拉了黑铁蛋,炸死千余名敌军,也算他有点用。”
背后火辣辣的疼,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胸口好似被人重击,浑身冒了一股又一股冷汗。
他们竟然为了所谓的良辰吉日,让五百名兄弟,白白送死?
何其可笑!
何其可恶!
何其可恨!
我一睁眼就看到方子期焦急痛心的神色。
“你怎的来了?”
他眼尾泛红,语调焦急:“自我接到消息,说你要回宫成亲,我就坐不住连夜赶来。”
“好容易到手的媳妇,我得亲自接回去。”
“幸好我来了,如果我不来,你就死了。”
他越说越激动,伸出手想将我揽在怀里。
却顾虑到我身上的伤口:“你怎的能把自己搞到这样的境地?”
“你是傻的吗?
任由他们这样欺辱。”
七尺男儿,竟是哭了出来。
我无奈地笑了笑: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你别哭了,叫人看到不好。”
方子期是我父皇从小为我定下的婚事,从来都是我的跟屁虫,鼻涕虫,还最爱掉眼泪。
我没吃他给我拿的桂花糕,要哭。
没带他一起出去玩,要哭。
甚至上厕所没让他在门口等着,也要哭。
那时候,我只觉得厌烦。
一个大男人,整日哭哭哭,有什么出息。
如今,我却觉得有几分可爱。
他甚至哭着打了个响亮的嗝。
我没忍住,喷笑出声。
方子期带着三万援军,和皇兄的圣旨,到城内第一件事,就是将小梅绑了起来。
调查后得知,所谓的算命先生,是小梅私下买通。
连当初虞文君重伤被救,也是小梅预算好的。
虞文君当夜,在我门口跪了三天三夜。
零下的天气,冻得他成了冰雕。
最后若不是随从将他带回去,估计此刻浑身冻僵,一命呜呼。
方子期从来不敢隐瞒我,不情不愿地将虞文君冻成冰雕的消息告诉我。
他嘴巴一撇,就开始阴阳怪气:“这全天下我看只有他最会装,当初打杀你可一点不留情。”
“公主,你不会心软吧?”
我瞧着方子期暗戳戳的小眼神,一个字都没多说。
这段时间我在养伤,无论虞文君怎样,我都没见他。
直到我去花园晒太阳,他才突破重围,来到我面前。
几日未见,他憔悴得不成样子。
脸色枯黄,胡子拉碴。
“月牙,我都是被小梅这个贱人骗的。”
“我心里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啊。”
他摸着胸口,目露悲痛:“月牙,我们一起经历过这样多的风风雨雨。”
“只是因为被小人唆使就分开,太可惜。”
“这样我们明天就成婚,我八抬大轿……”我看着虞文君,平静地说:“听说你把小梅用匕首划成了血人?”
“甚至断了她的腿,剪了她的舌头?”
虞文君提到小梅,整个人迸发出摄人戾气。
“若不是她,你我怎会离心?”
“我用当年送你的定亲信物,一刀一刀划过她的血肉。”
“划了足足一百刀,才算停手。”
“这样可算消你被钉百枚银针的痛?”
一股又一股寒意,从我尾椎升起。
“小梅怀孕了,你知道吗?”
他身体微微一震,可最终还是面色复杂挑了挑眉毛:“怀孕又如何?
我的孩子只有你能生。”
“她生出来就是杂种一个,连族谱都上不得。”
眼前这个男人,我好似认识他,又好似从来没认识他。
过往相伴三载,更像是我的一场梦。
只不过如今梦醒了,我也该清算了。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