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那里,对着我恶意的一笑,然后给狗喂了好大一块巧克力。
接着惊慌失措的喊道:“思远!童子的情况又严重了!”
很快,我被从狗窝拖了出去。
因为席思远说,佛女的童子难受,我这个抢了童子人身的恶毒女人也别想好受。
江梵音的狗住在曾经我和席思远的卧室里。
各种昂贵的狗玩具堆了半屋子,睡的是价值九百万的床垫。
江梵音抬手捂住了鼻子,“思远,好臭啊,童子的房间都快被桃小姐身上散发的臭味给玷污了。”
席思远也厌恶的道:“还不把她给弄干净!”
保镖拖着我往浴室去,我表情惊恐,剧烈的挣扎起来,“不可以!席思远!不可以!他们都是男的!”
席思远怒斥道:“什么男的女的,你就是一只狗,谁给你洗有区别吗!”
“一只抢了人身的狗还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?谁都能看上你。”
不管我怎么哀求,席思远都无动于衷,我还是被保镖给拖进了浴室。
我的衣服被粗暴的扯开,两个保镖压低声音,在我耳边说着污言秽语,“这可是席夫人,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。”
“啧,要不是没那么多时间,我非要直接把她办了才是。”
我屈辱的抱紧自己的身体,还是无法阻止他们上下其手。
我有些绝望。
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席思远不耐烦的催促了,两个保镖才不甘心的停止了动作。
我被胡乱套上了件睡裙,保镖就薅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出去摁在了地上。
他们抓住我的手,拿着一根针刺过来。
江梵音在席思远看不到的地方,笑的恶毒。
我想要缩回手,却怎么都做不到,泪水糊了满脸。
针被刺进了指甲缝里,钻心的剧痛从指尖炸开,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惨叫,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。
席思远目光冷沉,“要不是你抢了佛女童子的药,佛女童子能这么难受?”
“它难受,你也别想好受!这本来也是你应得的!”
第二针无情地扎入,疼痛比第一针来的汹涌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