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文丽艳梅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片树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子!就该让她受受罪,长个记性。”李青柏正好抱着耀祖进了门。耀祖只是手上擦破了点皮,嘴里正嚼着李青柏买的糖豆,一脸得意。李青柏眼神掠过周文丽和她怀里奄奄一息的雅秀,却没有一丝动容:“雅秀敢打耀祖,那病着就病着吧,也算个教训。免得她这么没教养,还敢欺负弟弟。”周文丽这才知道,这世上真有亲生父亲能把孩子的命当草芥。她咬着牙,裹起破棉袄,将女儿背上,出了门。山路泥滑,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踏进积雪,往镇上走去。雅秀在她背上轻轻喘着气,嘴唇越来越白:“妈,我是不是活不成了?也好,妈妈,没了我拖累你,你一定能活得更好一些…”周文丽一听,只能抹着眼泪安抚女儿:“妈在呢,不怕。妈一定能救你!”走了两里地,从背后驶来一辆黑色的车。周文丽认出上面的是李青柏,...
《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 番外》精彩片段
子!就该让她受受罪,长个记性。”
李青柏正好抱着耀祖进了门。
耀祖只是手上擦破了点皮,嘴里正嚼着李青柏买的糖豆,一脸得意。
李青柏眼神掠过周文丽和她怀里奄奄一息的雅秀,却没有一丝动容:
“雅秀敢打耀祖,那病着就病着吧,也算个教训。免得她这么没教养,还敢欺负弟弟。”
周文丽这才知道,这世上真有亲生父亲能把孩子的命当草芥。
她咬着牙,裹起破棉袄,将女儿背上,出了门。
山路泥滑,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踏进积雪,往镇上走去。
雅秀在她背上轻轻喘着气,嘴唇越来越白:
“妈,我是不是活不成了?也好,妈妈,没了我拖累你,你一定能活得更好一些…”
周文丽一听,只能抹着眼泪安抚女儿:
“妈在呢,不怕。妈一定能救你!”
走了两里地,从背后驶来一辆黑色的车。
周文丽认出上面的是李青柏,他一手开车,一手剥好橘子递给副驾上的耀祖。
耀祖一看到她和雅秀,眼睛一亮,忽然拉下车窗,对着她吐了口口水:
“野种!克星!”
李青柏没有停下车,只冷漠的看她们一眼之后,摸了摸耀祖的脑袋:
“儿子乖,手收进来,咱们还要去镇上包扎,现在别弄到伤口。”
车窗升起,车子飞快地驶离,连让周文丽求他的机会都没给。
周文丽踏进镇卫生所时,腿脚早已麻木,棉裤上沾满了雪泥,只有被破棉袄牢牢裹住的雅秀还有些温度。
前台的护士吓了一跳,刚要开口,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熟悉又刺耳的声音:
“哟,这不是我那位弟妹吗?”
王艳梅正坐在卫生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,李青柏站在她身边,拿纸巾小心擦拭耀祖额角的汗。
乍一看,俨然是温馨的一家三口。
“雅秀还没死啊?贱皮子就是命硬。”
王艳梅瞥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,语气轻飘飘地说:
“不过你这副德行,能付得起药费?别耽误人医生接诊其他病人。”
李青柏也皱了皱眉:
“有什么好治的,不就是落了个水吗?你还非得大张旗鼓的跑到镇上。”
周文丽搂紧自己怀里气息微弱的女儿
,又看了看只是擦破一点皮的耀祖,不由觉得讽刺。
但医生一时为难,望了望李青柏,却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耀祖的头:
“别看我,她们医药费我是不会给的。我只结耀祖的账。”
周文丽并不例会他,只是将女儿轻轻放在诊台上,手在口袋里摸索片刻掏出一块小小的东西。
那是一块温润的白玉,也是她幼时从孤儿院领养出来时,院长塞给她的唯一随身物,说是她亲生母亲留的。
这些年她一直挂在贴身口袋里,未曾拿出来过。
她双手递给医生,声音颤着:“这个...我拿它抵医药费,求您...先救孩子一命。”
医生正要伸手接过,王艳梅忽然上前,一把夺了过去。她翻来覆去看了两眼,喜笑颜开的说:
“这玉还挺好看。我看适合耀祖带。”
周文丽下意识一把拽住王艳梅,紧紧抓着她拿玉佩的手,想要将玉佩夺回来:
“那是我的...”
啪!
她话没说完,李青柏的巴掌已经扇到了她脸上:
“你敢跟艳梅动手?!”
周文丽被打得一个趔趄,摔坐在地上。
李青柏的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厌恶:
“别装了!一个玉佩而已,艳梅要,就给她,你还在这闹什么?”
“你没把女儿看好,推伤了耀祖,这块玉就当是赔偿。”
王艳梅冷笑一声,将玉佩往耀祖脖子上一挂。
耀祖立马高兴的在卫生所的椅子上蹦跳:
“我的咯!”
医生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,走到周文丽面前,将她从地上扶起。他低声说:
“孩子的命比什么都要紧。我先垫上钱,你带她去里间,不然真来不及了。”
王艳梅撇撇嘴,却也没再拦:
“真是爱管闲事。”
周文丽红着眼眶,声音已经哑到几乎听不见:
“谢谢您。”
雅秀烧退了,医生说孩子脱离了危险,但身体还很虚,要多躺几天观察。
屋里静悄悄的,窗外雪还在下,周文丽坐在床边,轻轻替女儿掖好被角后,独自前往医院的公用电话亭,拨通了报警电话:
“我在镇卫生所,被人抢劫了私人贵重物品。”
她已经看清楚了,李青柏和王艳梅是不会轻易放过她
边的袋子里取出那块玉,小心地递过去。
周爱国一眼看到玉佩,脸色瞬间变了,脚下一晃,手指微微颤抖地接过去,喃喃道:
“果然是它...这是我家的东西。”
李青柏看气氛不对,脑子飞快转动,瞬间指着周文丽说道:
“就是她偷的。难怪还想塞给我老婆孩子,栽赃给他们。”
周爱国本是看着玉佩发怔,听到这句话却猛地抬头,目光落在周文丽脸上。
他怔了怔,嘴唇动了动,失声问:
“你...你叫什么名字?”
周文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声音低低的:
“周文丽。”
周爱国眼圈瞬间红了,往前一步:
“你左腰上...是不是有一颗小痣?”
周文丽愣住了,良久才点点头。
下一秒,那位刚才还气场逼人的大周爱国,竟一下子扑跪下来,双手颤着捧起她的脸,眼泪滚滚而下:
“女儿啊...你就是我那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啊!”
周爱国哽咽着:
“你出生没多久就被拐走...你妈为了找你疯了一样,连命都搭进去了...只有这块玉,是她留给你的。我们找了二十年,谁能想到,你竟受了这么多苦。”
众人还没回过神来,一个警察又捧着李青柏摁了指印的笔录走了进来:
“你说你是李青松?那为什么指纹对不上?”
的。她可以忍受他们对她的欺辱,却不能接受她们一而再再而三威胁女儿的生命。
警察到得很快。
王艳梅一听是来调查她的,非但不怕,反而笑得更大声:
“哎哟,还真当自己是个受害人了?我说你报案之前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身份。”
她对着几个警察扬声道:
“警察同志,这可是我们李家的家务事。你们想管,可以啊。她一个破鞋,勾引大伯哥,抢嫂子男人,还让她闺女推了我儿子。你们不该先把她抓起来吗?”
李青柏叹口气,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,走上前来:
“同志,周文丽丈夫死后,她精神最近一直不太稳定。她想男人得紧,非要嫁给我,可我是有家室的...你们也知道,女人嘛,有时候难免嫉妒的情绪上来就...”
“好了。”
其中一个警察打断他:
“具体的,到派出所再说。”
王艳梅眼一瞪:
“你们还真管?”
警察板着脸说;
“有人报案,就得受理。”
派出所里,笔录刚开了个头,李青柏就迫不及待地把王艳梅撇得干干净净:
“我亲眼看见她把那块玉佩递给耀祖,艳梅不小心捡起来,她就嚷嚷着说是抢了她的。她是我弟弟的遗孀,我真的是为难。但我说的,全是实话。”
警察眉头紧皱,正欲再问,门外却忽然响起一阵杂乱脚步声。
“棉纺厂长来了!”
有人在门口低声喊。
来人身穿灰呢大衣,五十多岁,面容端严,眉宇之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。
所长连忙引他进屋。
李青柏一见,忙迎上去,点头哈腰的说:
“哎哟,厂长,您怎么亲自来了?这事儿小,我正要跟同志们解释清楚呢。不用您过来帮我…”
棉纺厂是最早改为私营的厂子。
这年头,万元户都金贵,但周爱国的身家却有数十万不止,说是市里的首富都不为过。
李青柏兄弟全靠能在厂子里混得不错,全靠得厂长器重,才能这么风光。
周爱国这次却没有搭理李青柏,只是皱眉发问:
“那块玉佩在哪儿?”
王艳梅一愣,下意识地缩了缩手:
“我...我拿给警察了。”
警察从旁
药已经好几个小时了,还没有回来。
她刚想去寻找,这时门口却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,邻居婶子一头撞进来,脸色发白:
“不好了!你家雅秀跟村里孩子打架,被王艳梅那儿子耀祖,推下了水塘,现在不省人事了!”
雅秀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,从不乱跑,怎么会突然跟人打架?
周文丽脑子嗡一声炸开,顾不得自己虚得走不动路的身体,连滚带爬的从牛棚里冲出来。
院子里果然围了不少人,雅秀被人从塘里捞出来的时候浑身湿透,嘴唇发紫,眼睛紧闭着,连气都快没了。
她扑过去抱起女儿,一边用自己的棉被包住她,一边颤声哭喊:
“谁有车,谁能带我去镇上!孩子耽误不得呀!求你们了..求你们了...”
但人群里却一片沉默。
一个男人低声说:“谁敢帮她?她的名声都臭了...谁愿意沾这身脏水?”
另一个女人跟着附和:
“她就是克人的命,不仅丈夫没了,我看这下女儿也要叫她克死,不怕死的才敢搭她的事。”
众人你看我我看你,谁也不肯动。
周文丽抱着女儿跪下来,额头抵着地面磕得青紫:
“求你们了,她还这么小,还在发烧...只要救她,叫我干什么都成!”
但村里人反而急急忙忙的全部散开了,连过路的都绕开走。
就在她几乎失去希望时,村口的赤脚医生老林悄悄过来,低声说,:
“我不能送你去镇上,这是退烧药粉...不值几个钱,其他的就看雅秀的造化了。”
他偷偷把药粉放到周文丽身边,又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眼:
“你别说是我给的,王艳梅说了,谁管你们母女她找谁算账呢。”
周文丽含泪点头,将药粉紧紧攥进掌心。
可还没走进屋,婆婆就出来了。
她一眼就看到那药粉,气得脸都歪了,一脚踢上来,连人带药都踹倒在地:
“你还想治那小杂种?她就是来耗我们李家福气的!”
药粉撒了一地,被雪融成一滩褐泥。
周文丽趴在地上,哑声道:
“她是你孙女...她是你亲孙女啊...”
婆婆吐口唾沫:
“命贱的女娃子而已!还打了我大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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