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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逐流年长惜君后续

刘致和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。许怜心肌肤晶莹,衣裙精美,站在那里,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。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。又看向越嫔,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,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。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,和越嫔请安。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,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。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:“当年刚听说变故时,怜心忧虑过度,竟一病不起,等病好后,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,于是又病了一场,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。娘娘可还好?”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,她端起了娘娘架子,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。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,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。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。我去看越嫔,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。我低下了头。人生...

主角:刘致和许怜心   更新:2025-04-24 19:0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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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致和许怜心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愿逐流年长惜君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刘致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。许怜心肌肤晶莹,衣裙精美,站在那里,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。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。又看向越嫔,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,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。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,和越嫔请安。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,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。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:“当年刚听说变故时,怜心忧虑过度,竟一病不起,等病好后,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,于是又病了一场,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。娘娘可还好?”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,她端起了娘娘架子,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。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,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。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。我去看越嫔,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。我低下了头。人生...

《愿逐流年长惜君后续》精彩片段

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
许怜心肌肤晶莹,衣裙精美,站在那里,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。

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,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。

又看向越嫔,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,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。

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,和越嫔请安。

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,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。

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:“当年刚听说变故时,怜心忧虑过度,竟一病不起,等病好后,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,于是又病了一场,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。

娘娘可还好?”

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,她端起了娘娘架子,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。

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,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。

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。

我去看越嫔,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。

我低下了头。

人生来分三六九等,她爹有事,我爹就要顶上去。

她不想嫁,我就得站出来。

我们这样的人,站上称也称不出多少斤两。

活该任人摆布。

刘致和正在看一封书信,眉头紧锁,看见我,眉眼舒缓了许多:“怎么了?”

“刘致和,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第一次说出格的话,“‘拙荆’是什么意思?”

他的眼里又出现了我看不懂的神情,他没有说话。

我们都沉默了。

良久,我开了口:“有人来找你。”

看到许怜心后,刘致和立刻看向我,然而我已经识趣的离开了。

他的真“拙荆”来了,我当然得退场。

“致和……”许怜心看到他便红了眼睛。

刘致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

许怜心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,美人垂泪,实在赏心悦目。

许怜心走近刘致和:致和,是我负你,当时我昏迷不醒,不知谁想出损招,将表妹送了过来……”良久,刘致和叹了口气。

他们之间,到底情分深厚。

我抄了板凳坐在院子里,晒好的豆荚脆脆的,一捏就碎,我一手一个,捏碎了扔在大簸箕里,豆荚都捏完后,我挽起袖子,端起簸箕簸了起来。

簸到一半的时候,许怜心出来了,嘴角噙着一点笑。

她到我跟前,拿出一封信:“你母亲在府中过得很好,至于之后过得怎么样,就看你这个做女儿的了。”

我把信接过来。

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:“守宫砂。”

我挣开她的手,把袖子放下来。

她笑了:“致和还是一如既往的挑剔。”

我有些想笑,挑剔?

在冷宫这些日子里,可没见过他挑剔。

许怜心拂了一下我的肩膀:“好妹妹,旧了的衣裳就换下来,否则让人看着不体面。”

我乖顺地点头:“好。”

越嫔和刘致和都没有出来送客,看到我进来,刘致和走上前拍了拍我身上的豆荚屑,对着我的衣服皱了皱眉:“外面送进来了几匹好料子,我叫他们给你裁件新衣吧。”

原来只是没得挑啊。

可以挑的时候,自然是要挑剔的。

许怜心那样娇气的人,愿意来这冷宫里走一趟,还特意过来敲打我,看来,刘致和翻身的时机就要到了。


我听着有趣,又觉得有些耳熟。

怎么与我的经历倒有一些相似,不过只有前半段。

大概是世事总是大抵如此,痴心女子负心汉,痴情郎君总是难得的。

我叹了口气。

对面吃东西的孩子看向我,要把茶点推回来。

我阻止了他的动作:“吃你的吧,我这是听故事听入迷了。”

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?”

那孩子突然紧张起来,东西也不吃了:“郎君不要我了吗?”

“你如今身体已经康复,该为未来打算了。”

不知道这个地方能停留多久,送佛送到西,好人做到底,我该为他们母子做些筹划。

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的想法。

他若是想读书,便送他去学堂。

他若是想经商,便给他谋个方向,予些本钱。

这孩子似乎听懂了,目光坚定道:“我想学医。”

他久被疾病困扰,有这个想法倒在情理之中。

我为他寻了个医馆,先从学徒做起。

医馆里的老大夫问起他的名字,他看向我,情急之下我看到柜台上的紫苏叶。

“他叫苏叶。”

这孩子这么小就鬼灵,我给了他名字,是撒不下他了。

苏叶望着我,眼里闪过一丝光亮。

多谢,苏叶多谢郎君。

他低声向我道谢。

身体康复后,又吃得饱穿得暖,苏叶的个头很快就超过我了,原来当初第一次见他时他已经十五岁了,只是常年生病又营养不良,所以显得瘦小。

如今他眉眼也长开了,听说去医馆的很多姑娘都是奔着小苏大夫去的。

听说这件事后,我特意去看了回热闹,苏叶看到我来,瞬间涨红了脸。

和老大夫打了个招呼,朝我走过来,言语中都是想催促我走的意思。

这孩子一向少年老成,难得见他如此,我有心逗逗他。

“这医馆写着济世救人,怎么还有把病人往外推的道理。”

找了个角落一坐,不打算走了。

苏叶又急又臊,拿我没有办法,只能回去继续忙了。

我看他实在分心的厉害,便起身离开,忽然听到有人提到了刘致和。

起因是有人又提起那出“真假新娘”的旧闻,说着说着,有一人忽地讶然:“这怎么与当今太子殿下的经历如此相似?”

我下意识靠近了一些。

“那么多人想将自己的嫡女嫁给太子,可太子妃之位一直空悬,你当是为什么?

是因为太子殿下说,他早已有妻子,怎可再娶他人?”

“听说太子殿下曾被禁足冷宫三年,太子妃娘娘不离不弃,可太子东山再起后,太子妃却不知所踪!”

我有些无奈,此地距离京城千里,流言传过来早变了样子。

“你只说对了一半,太子在娶那位冷宫太子妃之前,是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的,这个冷宫太子妃钻了空子才嫁给太子的,好好的妻子被换了人,太子殿下许是想亲自整治一番呢。”

我没忍住笑了一下。

看来,有些流言,就是传播三千里,也不会变样子。

那几个聊天的人听到我的笑声后有些不悦,向我看过来,打量了我的衣着后又礼貌问询:”小郎君可是知道一些内情?”

我凑近他们:“这件事情我也有些耳闻,其实,是太子殿下东山再起后立刻向原来的未婚妻提亲,冷宫那位寒了心,这才远走他乡的。

其中一人立刻反驳:“小郎君久居此地,离京城甚远,怕是听到了变形的消息。

除了那位冷宫太子妃,太子殿下从未向谁再提过亲。

而且,他从未停止过寻找他的妻子。

我在回江南的路上,还曾看到过他派出来寻找妻子下落的人。”

我愣在原地。

刘致和没有娶许怜心?

刘致和,在找我?


我带着刘致和来到了田间,这里荒废已久。

此地热量充足,气候湿润,水稻作为主要的粮食作物,春季播种,秋季收获。

如今,一场灾祸,到了秋季,所有人颗粒无收。

这正是刘致和头疼的问题,商队带来的粮食不过养汤止沸,只能支撑数月。

最重要的是,下次耕种在来年的春天,这么多的农民,这么久的时间,饿着肚子无事可做,这可是兵乱前兆。

我示意苏叶把东西拿过来,正是我南下时置办的一些粮种。

“这是宿麦,这地的气候,水土正适宜宿麦秋季播种,春季收获。”

刘致和眼前一亮。

本地的老农商议过后,众人都觉得此事可行,于是种植宿麦提上了日程。

如今,此地只有我带来的一些麦种,堆在了府衙粮仓,其余的麦种还在来的路上。

刘致和带着人发放粮种,我在粮仓边教众人如何种植。

计划按部就班的推行,谁也没料到变故突生。

这天我们正在吃饭,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呼救。

“粮仓那边打死官了!”

刘致和!

我扔下筷子提裙往粮仓赶去。

他那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。

打架的原因很简单,僧多粥少,谁都想早些种植。

我在人群中拼命往前挤,汹涌的人流将我一点一点的推了出去。

我有些绝望,又不死心,想起粮仓,还有个少有人知的侧门,于是朝侧门飞奔而去。

不曾想,有这想法的,不止我一人。

还未到侧门口,我便与一人迎头撞上,退出去好几步。

是刘致和。

看到他没事,我长舒了一口气。

“许惜君!”

刘致和声音颤抖,喊出了我的名字。

我脑中一片空白。

他大步朝我走来,将我拉入了他的怀中,我听到了他的心跳,极快。

“粮仓出了事,我真怕是你。”

他的声音竟带了一丝哽咽。

我的心猝不及防的抽了一下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我干巴巴的回答他,“谢大人体恤。”

他放开了我,我往后退了一步,然后与他擦身而过。

手腕被抓住了。

我停下来,低头看了一眼。

“钦差大人。”

良久,他轻轻放开了我的手腕。

粮仓那边又起了争斗,这次刘致和也在,他受伤了。

官差将人送了回来,苏叶出诊并不在家。

他的形容有些狼狈,衣服上也有被撕扯过的痕迹。

看着他往外渗血的手臂,我没忍住,拿了药箱过来,帮他清理包扎伤口。

上次粮仓一别之后,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。

他向我道了谢,阖上了眼睛,神色疲惫。

是了,自从来了这里,他一直在忙,铁打的人也会累的。

我放轻了呼吸,为他清理伤口。

“为什么要离开?”

我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
他睁开眼,眼里泛着血丝,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,“我找了你很久,”他的声音低哑缓慢,“他们说你死了。”

“都说你死了。”

最后两个字,带着颤抖。

我的心忽然像被浸泡在水里一样酸胀。

“他们说的,我一个字也不相信。”

“你在怕什么?”

是啊,我在怕什么?

怕许相吗?

那乖乖听话就好了。

我那十年不是做得很好吗?

我为什么会逃走呢?

我在逃避什么呢?


京城中人人皆知,太子刘致和与许相嫡女郎才女貌,二人的婚约更是一段佳话。

可如今凤冠霞披嫁给他的人却是我,一个寄居在相府的表小姐。

半个月前,太子因触怒龙颜,与为他求情的母妃一起被禁在冷宫中,朝中传言皇帝要废太子。

表姐许怜心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哭闹着不愿意再嫁,然许相坚持不取消婚约,许夫人便想起了我这个寄居相府的表小姐。

说我是寄居相府的表小姐,不过是好听的话。

七岁那年,父亲为救许相而死,我家自此败落。

许夫人菩萨心肠,将我们孤儿寡母接到了相府暂住,这一住便是十年。

在相府的人眼里,我,还有我的母亲不过是黏着他们家不放的狗皮膏药。

在许夫人的劝说下,许相第一次来到了我与母亲暂住的偏僻小院。

“十年前,你与母亲生计艰难,是相府收留了你们,如今,你报恩的时候到了。”

许夫人也看向我,眼里满是恳求:“惜儿,如今只有你能帮怜心了。”

于是眼前一黑,一身凤冠霞披就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再亮起是在刘致和挑起我盖头的时候。

只是因为一时没有适应光亮,我没有看清刘致和的神情。

倒是听到了一声叹息。

是了。

他想娶的人是表姐,如今坐在这里的人却是我。

到底意难平。

新娘换了个人,除却新婚夜的那声叹息,刘致和十分平静。

好像要娶的人本就是我一样。

冷宫荒废已久,他每日到处检查,修修补补,无事了便翻看着带进来的书籍。

他的母妃越嫔不如他淡然。

一面为自己的孩子惋惜,一面痛骂帝王无情。

倒也不怕传进皇帝耳中,这个地方偏僻,鲜少有人来此。

太子虽然失势,仍有一些故人,时不时来打点一番。

日子倒没有预想中难过。

那天,许相临走前特意叮嘱我,不要与刘致和太过疏离。

我自然明白他的心思。

龙颜大怒却没有提过废掉太子与许相家的婚约,刘致和定有翻身之日。

可惜许怜心不懂他的一片苦心。

而我,自然要听他的话,毕竟,我娘还在相府生活。

越嫔养尊处优惯了,我便操持着所有事务。

何时何人,送来多少衣食物用,我都登记在册,又一一分配好用法用量。

我做这些时,越嫔便在一旁看我。

她如今不骂皇帝了,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今天说我精打细算的模样透着小家子气,一点不如表姐有大家风范。

明天说我不解风情,不能讨刘致和欢心,若是表姐来一定不一样。

我打了个哈欠,将她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
至于刘致和,过往的生活与经历完全不一样,实在难聊。

譬如现在,他看着饭桌上的绿瓜唏嘘其生长艰难,我顺口接话:“多沤点肥的事儿。”

刘致和沉默了。

越嫔的话匣子打开了,开始是什么粗鄙、浅薄,慢慢又提起了表姐。

是了,若是表姐在,一定明白刘致和所思所想,说不定引经据典几番开导,还能解开他的心结。

我没有读过什么书,不懂什么借物拟人,在我眼里美人就是美人,香草就是香草,绿瓜就是难吃。


刘致和回到东宫后,我再没有见过他。

我心里明白,他一朝回朝,处境只会比我更复杂。

冷宫如今就我一人,我依旧每日伺弄我的菜地,闲下来就去翻翻农书,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在书页里夹个条子,写上我的疑问。

余侍卫有时会过来给我帮忙,我们也算半个熟人,我因此得知了他为何会成为冷宫的侍卫。

原来他与刘致和是因为同一件事情来的冷宫。

皇帝年岁已高,太子素有贤名,皇后娘娘坐不住了,她膝下无子,可太子殿下的亲娘还在,她不愿意等太子继位后让别人分了她的权,所以在皇帝面前进了越嫔的谗言。

没想到太子殿下维护亲娘,顶撞了皇帝,皇帝大怒,将母子俩禁在了冷宫。

这是三年前,大家看到的事情。

三年后的今天,太子重回东宫,大家才意识到被这对父子耍了。

不过是父亲想为儿子将朝廷上的钉子拔一拔,给儿子一个干净的朝廷罢了。

所谓的三年软禁,也只是大家以为,实际上,太子从未停止过参与朝政。

我听完后,明白了一些事情,想了想又问:“那你呢?

你在这个故事的哪里呢?”

“我?”

余侍卫笑了笑,“我是在皇帝做戏要囚禁太子时,傻傻地出来阻拦的人,所以被派来了这里。”

我有些唏嘘,他在这个故事里甚至没有姓名,可却是实打实蹉跎了三年时光。

“你呢?

你不担心他吗?”

余侍卫反问我。

我当然是有些担心他,可转念又想起了那天满地的刺客尸体,放下了心。

刘致和也不是只有温和有礼的一面。

至于我们的事情,没关系,我有的是时间等,等他给我一个结果。

半个月过去。

一个月过去。

他还是没有来。

我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落,也不知道我想等一个什么结果。

我迷茫的坐在菜地,等来了他“求娶许相嫡女”的消息。

“许小姐如灿灿骄阳,我珍之重之,今日特来与她立白首之约。”

这句话不只传到冷宫,还传到街头巷尾。

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带上了些怜悯之色。

“这就是那位,冷宫太子妃。”

“话说当年,谁不知太子殿下与许相嫡女金童玉女,是天作之合……什么冷宫太子妃,徒增笑饵。”

我站了起来,拍拍屁股上的土,回去院里拧了个绿瓜,也不洗,在衣服上蹭了蹭,啃了起来。

许府派人来接我时,我没有一点犹豫。

我知道,到我退场的时候了。

刘致和一脸喜色的推开了冷宫的门,这里一切如旧,可那个陪伴他冷宫岁月的女子,不知所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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