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洲贺霆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爱意散尽,大梦初醒贺洲贺霆》,由网络作家“贺霆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是姻缘庙里的算命女先生,能勘破世间情缘。唯独,主宰不了自己的姻缘。师傅让我下山历劫,我偶遇一对风度翩翩的富人父子。父亲贺霆是京圈大佬,他用山盟海誓骗走了我的初夜。转身,就和女明星结了婚。祸不单行,在我失恋时又遭人绑架。绑匪戳瞎我的眼,让我再也看不了灵签,失去一身本事。我悲痛欲绝自寻短见,却被贺霆的儿子贺洲救了回来。贺洲用爱治愈了我的身心,还给了我婚姻。结婚三周年,我无意中听到这对父子交谈。贺霆:“管好你老婆,别让她重操旧业,破坏我和你小妈的姻缘。”贺洲:“放心,为了小妈的幸福,我当年让绑匪弄瞎她,不怕她作妖。”……我悚然一惊!原来当年的绑匪是贺洲找来对付我的!我爱了三年的枕边人,竟然是伤我最深的人。震惊之余,手上的碗失手打落。门内...
《爱意散尽,大梦初醒贺洲贺霆》精彩片段
我是姻缘庙里的算命女先生,能勘破世间情缘。
唯独,主宰不了自己的姻缘。
师傅让我下山历劫,我偶遇一对风度翩翩的富人父子。
父亲贺霆是京圈大佬,他用山盟海誓骗走了我的初夜。
转身,就和女明星结了婚。
祸不单行,在我失恋时又遭人绑架。
绑匪戳瞎我的眼,让我再也看不了灵签,失去一身本事。
我悲痛欲绝自寻短见,却被贺霆的儿子贺洲救了回来。
贺洲用爱治愈了我的身心,还给了我婚姻。
结婚三周年,我无意中听到这对父子交谈。
贺霆:“管好你老婆,别让她重操旧业,破坏我和你小妈的姻缘。”
贺洲:“放心,为了小妈的幸福,我当年让绑匪弄瞎她,不怕她作妖。”
……
我悚然一惊!
原来当年的绑匪是贺洲找来对付我的!
我爱了三年的枕边人,竟然是伤我最深的人。
震惊之余,手上的碗失手打落。
门内传来贺洲的声音,“谁?”
我知道隐瞒不了,连忙出声,“是、是我。”
“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粥,王妈说你在书房,我过来找你。”
房门打开,贺霆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白真,你在门外偷听多久了?”
我恨得把舌头咬出血,却假装平静。
“刚到,没有偷听。”
“怎么,你们父子俩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“我听不得?”
贺霆冷哼一声,“最好是没听到。”
“白真,你说话还是这么尖酸刻薄惹人厌。”
“连兰兰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了!”
“我当年抛弃你是最明智的选择。”
说完,便拂袖而去,带起了一阵冷风。
我哆嗦着唇,气得身体颤抖。
贺洲抱住我,温声安慰。
“真真,你别听我爸胡说。”
“当年你算出爸爸和小妈是孽缘,他一直很介意这件事。”
“你担待一下,毕竟他是我亲爸。”
以前,听到这些话我会心软。
念贺洲是个孝子,我不会迁怒他。
可如今,我只觉得,这父子俩是一丘之貉。
我第一次忤逆他,“阿洲,我是你妻子。”
“你爸不尊重我,就是不尊重你这个儿子。”
“既然他不接受我这个儿媳,那我们搬出去住吧。”
贺洲语气不悦,“真真,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
“我早跟你说过,我喜欢大家庭的生活。”
我内心冷笑,这肯定不是他的真心话。
他不愿意搬出去住,其实是因为舍不得他的小妈朱兰。
以前我只是怀疑他喜欢朱兰,如今听到这父子的对话,基本确认了,他跟朱兰之间,肯定有猫腻。
如果不是喜欢她,又怎么可能为了她,让绑匪弄瞎我的眼?
我并没有拆穿,只是提了另外的要求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搬出去,那我回山上住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明天是师傅的生日,我想见见他。”
下山三年,我确实想师傅了。
这贺家,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。
贺洲声音冰冷,“你既然嫁给了我,就别想着上山了。”
“我是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的!”
说完,他便拉着我的手,拖着我回卧室。
我拼命挣扎,“贺洲!你放手,我不是你的宠物!”
贺洲松开我的手,却又揽住我的肩,动作上不容我抗拒。
嘴上却说着软语哄我,“真真,我不是要控制你。”
“我只是太爱你了,我受不了你离开贺家半步。”
这样的话,我听到过太多遍,以前都会无条件相信他。
如今只觉得讽刺!
他不允许我上山,不过是怕我恢复能掐会算的本事。
我假意顺从,“既然你不喜欢,我就不上山了。”
贺洲松了一口气,“真真好乖,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。”
我心中一冷,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逃出贺家。
打发他出去喝海鲜粥后,我便在卧室里收拾东西。
我投入大家的怀抱,在他们的簇拥下越墙离开。
师傅和师兄师妹们都会轻功,只有我学艺不精,不曾学会。
大家都笑我,是个不争气的。
然而,他们都宠着我,把我当心肝宝贝。
回到姻缘庙,我又活了过来。
前尘往事,如过眼烟云一般,不再困扰我。
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。
毒哑的嗓子和浑身的伤痛疾病,也在师傅的治疗下,渐渐恢复如初。
一年后,我又成了姻缘庙的算命女先生。
来找我算姻缘的人络绎不绝,我的名声也渐渐和师傅齐名。
有人跟我说起贺家的事,我只当成新闻一样听。
原来,那天,我离开贺家后,又发生了一些离谱的事情。
贺霆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朱兰出轨,当众手刃了她,然后自尽。
我叹了一口气,想起那两人找我算姻缘时,我曾下过判词:“你们俩在一起,就是孽缘,轻则败坏名声,重则家破人亡。”
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,朱兰还因此怀恨在心,差点毁了我。
其实我和贺洲,又何曾不是孽缘呢?
只有经历过之后,才能彻底清醒。
那天,山上下着雨,来了一位手脚残疾老者,找我算姻缘。
我摇了摇签筒,让他抽了一签,然后看签。
他巴巴地看着我,眼神似曾相识。
我只顾着看签,心情有些悲伤。
“施主,这是一个下下签啊!”
“你爱的人将永不回头,还是忘了她吧。”
“再执着下去,只是害人害己而已,一段孽缘,该了结了。”
老者不甘心,拉着我的手,哭了起来。
“真真,我不相信,你真的不爱我了吗?”
“其实那三年,我已经爱上了你。”
“可是,我鬼迷心窍,受了朱兰的诱惑,一次次伤害你。”
“这一年,我良心受了折磨,不断惩罚自己。”
“我害你绝育、眼瞎,浑身疾病、伤痛,毒哑你的嗓子。”
“前几份罪,我都一一偿还了,只留着嗓子,和你告别。”
老者说着,脱掉了自己的裤子。
我惊叫一声,后退了几步,连忙用手掌遮住眼睛。
“非礼勿视啊!非礼勿视!”
从指缝中,我清晰地看到,这老者已经挥刀自宫了。
而他的两颗眼珠,已经被自己挖了出来,只剩下两个黑洞。
对自己下如此狠手,难怪会一下子苍老几十岁。
从老者的五官、脸型轮廓中,我渐渐想起了他的身份。
这不就是我的前夫贺洲吗?
才一年不见,他从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变成了老者。
可见,他受尽了良心的折磨。
看到他过得这么惨,我竟然无悲无喜。
我送了他几句话,“贺洲,放下我吧,我早已经放下你了。”
“你我之间,只是一场孽缘,执着也无用。”
“以后别来找我了,我是不会回头的。”
说完,我便转身回屋。
身后,传来惨叫声。
我回头一看,贺洲竟然将烈性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。
我无奈地摇摇头,知道他在赎罪。
他的嗓子说不出来话,口型却重复着五个字:“原谅我,真真。”
我潇洒一笑,朝他挥挥手,示意他离去。
原谅与否,已经不重要了,我已经放下了,就是解脱了。
师傅语气轻快,“徒儿,你的情劫过去了。”
贺洲一副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“白真,你真是倒胃口!”
我无言,跪了一路,膝盖早已痛得麻木。
车子驶进贺家,贺洲阴沉着脸色下了车。
我也跟着他下了车。
因为跪了太久,我的双腿发麻。
刚下车便朝着前面摔了过去,猝不及防地摔在贺洲的腿肚上。
我条件反射地道歉,磕头,求原谅。
贺洲拽着我的衣领,眼中的厌恶又浓了几分。
“怎么,又想勾引我?”
我拼命摇头,怎么敢呢?
三年虚情假意的婚姻,让我吃尽了苦头。
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。
于是,我试探地提出,“贺少,我想回到山上。”
如今,我变得疯癫苍老,想必他也不愿再和我捆绑在一起。
贺洲马上拒绝,“白真,你还没得到教训吗?”
“你既然嫁给了贺家,就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。”
说着,他把我拖回了客厅,让佣人拿来铁链,把我手脚锁住。
我绝望地看着这个生活过三年的家,就像看一个牢笼。
朱兰和贺霆正在吃饭,看到我进来,停下来看我。
“这种疯癫肮脏的女人,你还接回贺家?”
“她就该死在外面!别脏了老子的眼!”
贺霆开口就是一顿骂,表面骂的是他儿子。
实际上,骂的是我。
贺洲把我拽到朱兰面前,眸中闪过恨意。
“你不是喜欢跪吗?你该跪的人是我小妈!”
“当初你毁了她的容,差点毁了她的人生!”
“现在,你知错了吗?”
我看着朱兰那张依然漂亮光滑的脸,连一点印子都没有。
当初她自导自演划的那一刀,就擦破了点皮。
说毁容?真的是造谣了!
可是,我说真话会有人相信吗?
既然他们颠倒是非,我只能陪他们演!
“我知错了!求小妈原谅!”
我一边磕头,一边求饶。
朱兰满意地点点头,“都是一家人,没必要客气。”
然后指了指餐桌上的一个位置,“起来吃饭吧。”
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,心中却一阵作呕。
在疯人院里,每次大家吃着喷香的饭菜,我却被喂下肮脏的东西。
久而久之,吃饭成了我最恐惧的事情。
每次闻到饭香味,我想起的是那些不堪的记忆。
贺洲看我还跪在地上,显然很不满。
“小妈让你起来吃饭,你没听到吗?”
我忍着恶心,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。
双膝因为长期下跪,破皮溃烂,血水渗透了裤子。
贺洲大概看到了那些血迹,眼神嫌恶。
“就跪这么一会流血了,你还真是娇弱。”
“无父无母的出家人,却端着大小姐的架子。”
我忍着疼痛,坐到椅子上。
一点膝盖伤,又算得了什么。
我浑身都是这样的伤疤,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。
因为太痛,饭还没有吃,我便晕了过去!
再次醒来时,我看到贺洲坐在病床前发呆。
他前面,摆着一份病历报告,诊断触目惊心:病人长期遭受虐待,精神抑郁、失常;
全身长期遭受殴打,多处骨折,内脏受损严重,全身皮肤溃烂感染;长期挨饿,被强行塞下不洁食物,导致胃癌,发展到晚期。
刚把包袱塞进床底,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。
我赶紧躲进被子里,假装睡觉。
贺洲进了门,摸了摸我的额头。
甚至,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。
然后试探地叫了一句,“宝贝,睡着了吗?”
我抿唇不语,故意发出均匀的鼾声。
贺洲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,对进来的下人盘问。
“给她喂了安眠药了吗?”
王妈的声音响起,“喂了,掺在牛奶里。”
我紧握拳头,努力不发出一丝动静。
“绝育药有没有按时喂?”贺洲继续盘问。
王妈语带愧疚,“每天都有喂。”
“少爷,能不能别这样了?”
“天天喂绝育药,夫人她失去生育能力,很可怜的。”
贺洲大声斥责,“这是你一个下人该管的事吗?”
“这个贱人,害得我们家宅不宁,当然得给她一点惩罚。”
王妈还想为我求情,“可是夫人已经瞎了双眼!这个惩罚已经够严重了……”
贺洲打断她,“够了,不想干就滚!”
“如果还想干,就给我好好盯紧她,别让她跑了。”
王妈唯唯诺诺地答应着。
贺洲气急败坏地离开,狠狠地把门关上。
王妈跪在我的床前,低声抽泣。
“夫人,对不起啊!”
“我也不想做这种缺德事,可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。”
我心如死灰,装作没听见。
午睡前我心中生疑,把王妈端给我的牛奶倒掉。
没想到,会听到这些对自己不利的消息。
心中闪过刺痛:贺洲,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幻想呢?
这一天,我活得像行尸走肉。
照常吃饭、休息,不露出任何端倪。
直到夜深人静,我才挎着包袱,行色匆匆地离开。
贺家后花园里有个逃生门没有堵死,我可以从那洞口离开。
可就在我钻进洞里,半截身子穿到墙外的时候,意外来了。
一双大手硬生生地把我从洞里拽了回来!
“白真!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想私自逃走!”
贺洲的声音响彻了夜空,声音冰冷又无情。
我试图和他讲道理,“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师傅!”
贺洲怒火中烧,“我说过了,你不能去!”
我语气强硬,“如果我非要回去不可呢?”
贺洲的声音像淬了冰让人胆寒,“如果你非要回去,就把手脚留下来!”
我震惊,简直不敢相信,曾经深情的丈夫,会对我如此残忍!
但想到这两天听到的秘密,我又忽然惨烈一笑。
是了,他连我的眼睛都能戳瞎,连我生育的权利都能剥夺。
还有什么事情,是他做不出来的?
我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刀,那是下山前,师傅送给我防身的。
如今,我把刀柄放在他的手里,把刀尖朝向自己的心口。
“捅死我吧!贺洲,捅死我就一了百了!”
我轻轻往刀口一撞,刀尖就刺进我的皮肤!
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来。
贺洲失声尖叫,“疯子,你在干什么?”
他惊慌地把刀子拔出来,丢在地上。
然后大喊大叫,“来人!快抢救夫人!”
贺洲捂着肚子里流出来的血,满脸恐惧。
“爸!我可是你的亲儿子!”
“你怎么不听一下我解释呢?”
“外人的话,有什么可信度!”
贺霆顿时恢复了理智,派人给儿子治疗伤口。
寿宴上发生这种丑事,他只想尽早结束寿宴。
可没等他宣布宴会结束,大厅里又传出贺洲和朱兰合谋害他的声音。
大屏幕上,还播放着我拍下来的那份机密文件。
我花了些时间剪辑视频,对这份文件进行了讲解。
让大家彻底了解,贺霆是如何生产伪劣产品,为自己牟利。
而他的儿子和老婆,又是怎么收集对他不利的证据,想要置他于死地。
贺霆快要疯掉了,他朝下人大喊大叫,“快关掉!给我关掉!”
但屏幕就像中了病毒似的,怎么都关不掉。
贺霆怒火中烧,一把揪起住兰的头发,将她往柱子上撞!
“贱人,你还说是我儿子勾引你!”
“分明是你勾引他,怂恿他一起来对付我的!”
朱兰看到事情败坏,干脆不装了。
“是啊,我勾引你儿子怎么了?”
“你一个五十岁的大叔,那种事情坚持不了两分钟。”
“我嫁给你就是守活寡,想让你儿子代替你,不正常吗?”
“你现在打死我,可是要坐牢的!”
贺霆住了手,又恼又恨地看着她的肚子,仰天长叹!
“造孽啊!我们贺家是造什么孽了!摊上你这种贱货。”
朱兰看到贺霆不再惩罚她,脸上浮起胜利的笑容。
身败名裂,对她来说,可能不是最重要的。
重要的是,搞定贺家的继承人,再怀上贺家的种,继承贺家的财产。
所以,她才那么害怕我怀上贺洲的孩子,跟她儿子争家产。
为了杜绝有人争家产,她不惜让贺洲给我下绝育药。
朱兰浑身是血,可怜兮兮地爬到了贺洲身边,抱住他的脚。
“亲爱的,你爸不爱我了,他竟然舍得当众打我。”
“现在我只有你了,你会好好疼我的,对吧?”
“我跟你同龄,我们才是匹配的,你爸是个意外!”
贺洲满脸厌恶,一脚将朱兰踢开。
“你这个墙头草!我看清你了!”
“刚才你出卖了我,现在又出卖我爸。”
“我们父子俩,被你耍得团团转!”
朱兰看着他,冷冷一笑。
“贺洲,你又是什么好东西?有什么资格骂我?”
“当初可是你先追求我的,像条狗一样无条件服从我。”
“你都快三十的人了,还相信我只忠诚于你?”
“说你蠢呢?还是自欺欺人呢?”
“你要是纯洁高贵,就不会在我嫁给你爸之后,还对我心存幻想。”
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我也只是做了对自己有利的事而已!”
“你们父子俩没有一个好东西,把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。”
朱兰的一番言论,众人听得目瞪口呆。
记者们疯狂开直播,将贺家的丑事第一时间送上了热搜。
我懒得再看贺家的热闹,趁身旁无人关注,向后花园移动。
师傅带着几个同门弟子,在约定的地点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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